第51章 發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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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發酵
有了這一晚上游戲的調解，他們之間的關系總算輕松了一點，狀態慢慢回到了之前的樣子，好像又沒有。
那人罵的他們情侶，祁雲巋就借此來氣他，嚴宿全程看著他的舉動，並沒有阻止。
祁雲巋玩完之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一點，當時太上頭了，都沒註意到嚴宿的反應。
……不過想來，當時嚴宿的樣子也不像是反感。
他們倆在取昵稱這個事情上面如出一轍默契，微信的昵稱都是一個標點符號，游戲的id也是一團亂碼。
祁雲巋當時這麽取純粹是覺得帥很酷，於是一直保留到現在，嚴宿取這種名字保留的是什麽心態他不知道。
這麽看來，他們這種昵稱取得的確有點像情侶名。
於涵的那件事情，發酵了幾天，祁雲巋早上一進班門就聽到有人八卦，還有人湊過來問他。
“祁哥啊，論壇裏有人說昨天救是你啊。真的嗎？”
“什麽什麽？這關我祁哥什麽事情？”祁雲巋還沒說話，高朗就湊過來。
祁雲巋的話被打斷，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，也沒想著隱瞞：“是我啊，怎麽了？”
“真的是你啊”那人看著他感嘆。
“你眼睛怎麽了？”祁雲巋見那人的臉色有點不對勁，似乎說的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麽輕松的樣子，又問，“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“唉祁哥你不知道，這件事情還挺多人關註的。”
“這都什麽跟什麽啊，又關我祁哥什麽事情？”高朗橫在他們中間，對那人說，“劉景傑，你這是什麽表情……”
劉景傑把手機遞給他：“你自己看啊。”
高朗接過他的手機，掃了一眼：“我靠，這都什麽跟什麽啊！”
“怎麽了？”祁雲巋也問，按照劉景傑說的論壇號找到那個論壇帖。
【論我們高三十三班轉學生英雄救十七班那個gay的整個過程。】
祁雲巋看的直皺眉：“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。”
他還想繼續看，嚴宿灌完水聲音從身後傳來：“鐘哥來了。”
此話一出，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藏起手機。
高朗藏得最快，往班裏偷瞄了一圈沒看見鐘梁人在：“嚴哥你學壞了！鐘哥明明不在這裏……”
“我不在這裏，那在哪裏啊？”話還沒說完，鐘梁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，高朗立刻閉嘴，祁雲巋同情看了一眼高朗。
鐘梁：“反正早讀還沒開始，我看你這麽閑，過來幫忙幹個活吧。”
說完領著高朗出門，和老唐擦肩而過時點了點頭打過招呼。
“唉整個年級二十幾個班，就我們班老唐和鐘哥關系最好”陳遠在邊上感嘆，“這關系好，也有好有壞，這不是辛苦了高朗了。”
話音一落，原本小碎步跟著鐘梁的高朗突然轉過頭來，沖他們做了個鬼臉。
陳遠：“……幼稚。”
這次鐘梁突襲，沒有一個手機中招，還算是幸運，落座後祁雲巋心底還記著論壇的事情，拿著手機一點一點刷下去。
【1樓：昨天於涵是被十三班的祁雲巋扶回來的，那樣子，看起來關系賊他媽好。】
【2樓：是嘛？於涵可是同性戀啊，他們走得這麽近，祁雲巋怕不是也是吧。】
【3樓：怎麽可能，祁雲巋看起來可直了。】
【……】
【18樓：祁雲巋直？樓上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？知不知道祁雲巋和咱們年紀的學神嚴宿走的很近？】
【19樓：是啊，我就沒見過嚴宿和誰走的那麽近過！嚴宿看著好相處，但一直都是一個人很高冷的。】
【20樓：就祁雲巋粘著嚴宿那個勁兒，我都懷疑他喜歡嚴宿了，還說他直？他筆直的話我們學校跑道都是直的！】
祁雲巋看到這裏滿頭黑線。
怎麽又是他粘著嚴宿？他真的有這麽粘著嚴宿嗎？
那些人肯定是搞錯了，祁雲巋黑著臉點了論壇舉報。
點完身後傳來聲音：“在看什麽？”
祁雲巋註意力還在論壇上，聞言直接把手機飛出去。
嚴宿也嚇一跳，手機甩在他那邊，他彎腰把手機撿起來。
祁雲巋倉皇也跟著去撿，但是比嚴宿慢了一步。
祁雲巋眼巴巴看著他的手機，剛才太急了，屏幕都沒摁滅，也不知道嚴宿看到了多少。
嚴宿把手機還給他。
祁雲巋：“謝謝。”
嚴宿：“快早讀了，你在看什麽？”
“論壇”聽嚴宿語氣裏沒什麽異常，祁雲巋瞄他，又說，“就是昨天十七班那個學生那件事情，你知道吧？就昨天碰到他被校園暴力的人是我，我順便救了他。”
說著，他的視線又忍不住落在嚴宿身上，感嘆說：“唉我好像是自從遇到你之後，打抱不平的事情發生的越來越多了。”
他幹笑兩聲，嚴宿卻說：“受傷了嗎？”
“啊？”祁雲巋微楞，對上嚴宿的目光說，“沒事呢，他們打不過我，我之前就專門練過，你也看過我打架的。”
說話間不遠處的陳遠轉過頭來：“是啊祁哥，就祁哥昨天這一打，直接在學校出名了，你現在可是我們一中校霸級別的人物！”
“校霸”這兩個字讓祁雲巋忍不住笑，“有那麽誇張嗎？我就順手的事兒，沒做別的什麽。”
“那不一樣”陳遠解釋說，“我們一中學校附近管理還挺嚴格，一般來講敢在學校門口打架的，那都是這個！”
他沖祁雲巋豎了個大拇指，祁雲巋回他一個中指。
豎完祁雲巋又說：“不過我對這個真的沒什麽感覺，我也沒想要什麽稱號。”
“我知道”陳遠甩手，“這不是大家都憋壞了嗎，這一天天的呆在學校裏，要麽就是寫題要麽就是八卦，一點小事能逃得過我們一中學生的法眼？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一旁的項俊彥也說：“是啊，要是偷摸搞什麽小動作，沒過一天鐘哥準給你抓出來。”
他突然開口是所有人的意外，自從項俊彥和陳斌鬧成這樣過後不止是他們兩個人不說話，他們對以前的大部隊也冷淡了很多，沒想到今天這麽閑聊項俊彥能重新加入進來。
“嘖，鐘哥就是時間多，逮著機會整我們，這不是剛剛就拉走一個。”他指了指高朗空蕩蕩的座位，歪頭，“祁哥？祁哥？！”
祁雲巋回神，陳遠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祁雲巋搖頭：“沒事沒事，早讀吧，老唐過來了。”
第一遍鈴聲響起，大家都安安靜靜回了座位，祁雲巋正拿起課本，嚴宿在他身後又問：“論壇裏看到了什麽？”
祁雲巋往後側頭：“嗯？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？”
對上嚴宿的目光，祁雲巋心底“啊”了一聲，猶豫說：“我剛才，在論壇上面看到了有人說於涵是……同性戀。”
最後幾個字他的聲音格外輕也很小心翼翼，原以為嚴宿的反應會比平常大很多，哪成想嚴宿聽了還是和往常一樣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仿佛這是一件極為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祁雲巋有點懵，他頓了頓又問：“你對……是什麽看法？”
嚴宿：“什麽？”
祁雲巋輕咳，無奈：“就是你對於涵是……是什麽看法？”
或許是聽出了他的局促，嚴宿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，祁雲巋轉頭和他對視，嚴宿的眸底很平靜，他的瞳色很黑，和整個人的氣質搭在一起，嚴宿安安靜靜看人的是時候也會把這種平靜傳遞給對方，讓人身處一潭溫泉裏面，慢慢放松下來。
祁雲巋原先心底忐忑不已，在和嚴宿對視上，卻覺得開口也沒那麽難了。
他又問：“論壇裏都有在討論這一點。”
嚴宿頓了頓，回答：“沒什麽看法。”
祁雲巋睜大眼：“嗯？”這就沒了？
他的語氣太過疑惑，嚴宿又多說了一句：“不管他是不是，這並沒有什麽影響。”
“……哦”祁雲巋眨了眨眼，消化了幾秒才反應過來，嚴宿的意思很簡單，應該是於涵對於他來說，喜歡男孩或是喜歡女孩，這都沒有影響，畢竟這是人家的事情。
祁雲巋抿唇，很顯然，他想要的不只是這個回答。
嚴宿說完後就低頭寫題，祁雲巋神色覆雜看著他。
忽然嚴宿又擡頭，撞上他的目光遲疑問：“你……很介意？”
祁雲巋下意識反問：“什麽？”
很快他又反應過來：“……你說剛才的事情？我不是介意……嗯，我就是不喜歡這麽多人在論壇上說這些事情。”
對於他而言，他覺得很多時候論壇裏討論的東西都是個人私事，從某種意義上不太尊重本人。作為剛才那個帖子裏被討論的主人公之一，祁雲巋對這一點深有體會。
他把目光放在主人公之二的嚴宿身上，嚴宿的樣子顯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，聞言嚴宿還安慰他：“不用多想。”
祁雲巋突然有點說不出的感動。
他還沒感動幾秒，又聽嚴宿說：“昨天的卷子你還沒寫完，早讀下課後寫完交給我吧。”
“……靠”就知道嚴宿心底只有學習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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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罵的他們情侶，祁雲巋就借此來氣他，嚴宿全程看著他的舉動，並沒有阻止。
祁雲巋玩完之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一點，當時太上頭了，都沒註意到嚴宿的反應。
……不過想來，當時嚴宿的樣子也不像是反感。
他們倆在取昵稱這個事情上面如出一轍默契，微信的昵稱都是一個標點符號，游戲的id也是一團亂碼。
祁雲巋當時這麽取純粹是覺得帥很酷，於是一直保留到現在，嚴宿取這種名字保留的是什麽心態他不知道。
這麽看來，他們這種昵稱取得的確有點像情侶名。
於涵的那件事情，發酵了幾天，祁雲巋早上一進班門就聽到有人八卦，還有人湊過來問他。
“祁哥啊，論壇裏有人說昨天救是你啊。真的嗎？”
“什麽什麽？這關我祁哥什麽事情？”祁雲巋還沒說話，高朗就湊過來。
祁雲巋的話被打斷，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，也沒想著隱瞞：“是我啊，怎麽了？”
“真的是你啊”那人看著他感嘆。
“你眼睛怎麽了？”祁雲巋見那人的臉色有點不對勁，似乎說的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麽輕松的樣子，又問，“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“唉祁哥你不知道，這件事情還挺多人關註的。”
“這都什麽跟什麽啊，又關我祁哥什麽事情？”高朗橫在他們中間，對那人說，“劉景傑，你這是什麽表情……”
劉景傑把手機遞給他：“你自己看啊。”
高朗接過他的手機，掃了一眼：“我靠，這都什麽跟什麽啊！”
“怎麽了？”祁雲巋也問，按照劉景傑說的論壇號找到那個論壇帖。
【論我們高三十三班轉學生英雄救十七班那個gay的整個過程。】
祁雲巋看的直皺眉：“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。”
他還想繼續看，嚴宿灌完水聲音從身後傳來：“鐘哥來了。”
此話一出，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藏起手機。
高朗藏得最快，往班裏偷瞄了一圈沒看見鐘梁人在：“嚴哥你學壞了！鐘哥明明不在這裏……”
“我不在這裏，那在哪裏啊？”話還沒說完，鐘梁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，高朗立刻閉嘴，祁雲巋同情看了一眼高朗。
鐘梁：“反正早讀還沒開始，我看你這麽閑，過來幫忙幹個活吧。”
說完領著高朗出門，和老唐擦肩而過時點了點頭打過招呼。
“唉整個年級二十幾個班，就我們班老唐和鐘哥關系最好”陳遠在邊上感嘆，“這關系好，也有好有壞，這不是辛苦了高朗了。”
話音一落，原本小碎步跟著鐘梁的高朗突然轉過頭來，沖他們做了個鬼臉。
陳遠：“……幼稚。”
這次鐘梁突襲，沒有一個手機中招，還算是幸運，落座後祁雲巋心底還記著論壇的事情，拿著手機一點一點刷下去。
【1樓：昨天於涵是被十三班的祁雲巋扶回來的，那樣子，看起來關系賊他媽好。】
【2樓：是嘛？於涵可是同性戀啊，他們走得這麽近，祁雲巋怕不是也是吧。】
【3樓：怎麽可能，祁雲巋看起來可直了。】
【……】
【18樓：祁雲巋直？樓上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？知不知道祁雲巋和咱們年紀的學神嚴宿走的很近？】
【19樓：是啊，我就沒見過嚴宿和誰走的那麽近過！嚴宿看著好相處，但一直都是一個人很高冷的。】
【20樓：就祁雲巋粘著嚴宿那個勁兒，我都懷疑他喜歡嚴宿了，還說他直？他筆直的話我們學校跑道都是直的！】
祁雲巋看到這裏滿頭黑線。
怎麽又是他粘著嚴宿？他真的有這麽粘著嚴宿嗎？
那些人肯定是搞錯了，祁雲巋黑著臉點了論壇舉報。
點完身後傳來聲音：“在看什麽？”
祁雲巋註意力還在論壇上，聞言直接把手機飛出去。
嚴宿也嚇一跳，手機甩在他那邊，他彎腰把手機撿起來。
祁雲巋倉皇也跟著去撿，但是比嚴宿慢了一步。
祁雲巋眼巴巴看著他的手機，剛才太急了，屏幕都沒摁滅，也不知道嚴宿看到了多少。
嚴宿把手機還給他。
祁雲巋：“謝謝。”
嚴宿：“快早讀了，你在看什麽？”
“論壇”聽嚴宿語氣裏沒什麽異常，祁雲巋瞄他，又說，“就是昨天十七班那個學生那件事情，你知道吧？就昨天碰到他被校園暴力的人是我，我順便救了他。”
說著，他的視線又忍不住落在嚴宿身上，感嘆說：“唉我好像是自從遇到你之後，打抱不平的事情發生的越來越多了。”
他幹笑兩聲，嚴宿卻說：“受傷了嗎？”
“啊？”祁雲巋微楞，對上嚴宿的目光說，“沒事呢，他們打不過我，我之前就專門練過，你也看過我打架的。”
說話間不遠處的陳遠轉過頭來：“是啊祁哥，就祁哥昨天這一打，直接在學校出名了，你現在可是我們一中校霸級別的人物！”
“校霸”這兩個字讓祁雲巋忍不住笑，“有那麽誇張嗎？我就順手的事兒，沒做別的什麽。”
“那不一樣”陳遠解釋說，“我們一中學校附近管理還挺嚴格，一般來講敢在學校門口打架的，那都是這個！”
他沖祁雲巋豎了個大拇指，祁雲巋回他一個中指。
豎完祁雲巋又說：“不過我對這個真的沒什麽感覺，我也沒想要什麽稱號。”
“我知道”陳遠甩手，“這不是大家都憋壞了嗎，這一天天的呆在學校裏，要麽就是寫題要麽就是八卦，一點小事能逃得過我們一中學生的法眼？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一旁的項俊彥也說：“是啊，要是偷摸搞什麽小動作，沒過一天鐘哥準給你抓出來。”
他突然開口是所有人的意外，自從項俊彥和陳斌鬧成這樣過後不止是他們兩個人不說話，他們對以前的大部隊也冷淡了很多，沒想到今天這麽閑聊項俊彥能重新加入進來。
“嘖，鐘哥就是時間多，逮著機會整我們，這不是剛剛就拉走一個。”他指了指高朗空蕩蕩的座位，歪頭，“祁哥？祁哥？！”
祁雲巋回神，陳遠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祁雲巋搖頭：“沒事沒事，早讀吧，老唐過來了。”
第一遍鈴聲響起，大家都安安靜靜回了座位，祁雲巋正拿起課本，嚴宿在他身後又問：“論壇裏看到了什麽？”
祁雲巋往後側頭：“嗯？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？”
對上嚴宿的目光，祁雲巋心底“啊”了一聲，猶豫說：“我剛才，在論壇上面看到了有人說於涵是……同性戀。”
最後幾個字他的聲音格外輕也很小心翼翼，原以為嚴宿的反應會比平常大很多，哪成想嚴宿聽了還是和往常一樣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仿佛這是一件極為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祁雲巋有點懵，他頓了頓又問：“你對……是什麽看法？”
嚴宿：“什麽？”
祁雲巋輕咳，無奈：“就是你對於涵是……是什麽看法？”
或許是聽出了他的局促，嚴宿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，祁雲巋轉頭和他對視，嚴宿的眸底很平靜，他的瞳色很黑，和整個人的氣質搭在一起，嚴宿安安靜靜看人的是時候也會把這種平靜傳遞給對方，讓人身處一潭溫泉裏面，慢慢放松下來。
祁雲巋原先心底忐忑不已，在和嚴宿對視上，卻覺得開口也沒那麽難了。
他又問：“論壇裏都有在討論這一點。”
嚴宿頓了頓，回答：“沒什麽看法。”
祁雲巋睜大眼：“嗯？”這就沒了？
他的語氣太過疑惑，嚴宿又多說了一句：“不管他是不是，這並沒有什麽影響。”
“……哦”祁雲巋眨了眨眼，消化了幾秒才反應過來，嚴宿的意思很簡單，應該是於涵對於他來說，喜歡男孩或是喜歡女孩，這都沒有影響，畢竟這是人家的事情。
祁雲巋抿唇，很顯然，他想要的不只是這個回答。
嚴宿說完後就低頭寫題，祁雲巋神色覆雜看著他。
忽然嚴宿又擡頭，撞上他的目光遲疑問：“你……很介意？”
祁雲巋下意識反問：“什麽？”
很快他又反應過來：“……你說剛才的事情？我不是介意……嗯，我就是不喜歡這麽多人在論壇上說這些事情。”
對於他而言，他覺得很多時候論壇裏討論的東西都是個人私事，從某種意義上不太尊重本人。作為剛才那個帖子裏被討論的主人公之一，祁雲巋對這一點深有體會。
他把目光放在主人公之二的嚴宿身上，嚴宿的樣子顯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，聞言嚴宿還安慰他：“不用多想。”
祁雲巋突然有點說不出的感動。
他還沒感動幾秒，又聽嚴宿說：“昨天的卷子你還沒寫完，早讀下課後寫完交給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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